“不行的不行的……”她转过身,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回程的方向走去,“我有家人了,这是生活馈赠的奇迹,我要好好珍惜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才行。”
“因为,他们和我不一样,▇▇▇▇▇▇▇▇▇▇▇。”
后半句话像是被强行消去了一样模糊不清。
奋力地想要听清,却反而因此挣扎着醒了过来。
名空喘着气,平复着呼吸,侧过身看了一眼睡在屏风另一边的妹妹的情况,松了一口气。
他这才感觉有什么液体状的的东西流了下来,抬起手一模,伸出舌头舔了舔,确定是泪水。
那个时候的妈妈长什么样来着?
梦醒之后就完全记不清了。
只记得在灯果的记忆中,现在还残留在自己心底的传导而来的感情。
平和、喜悦、期盼、惶恐,以及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到此时此刻,被推上了极端的——
荒原一般的死寂和孤独。
是他的问题。
名空这样想。
虽然灯果嘴上说“照顾他到玲子死去为止”,但这显然并不是约定的真正期限。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约定束缚住了灯果的话,也许不会演变成如今这个局面。
说到底,都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