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女的喊疼,不让人浮想联翩都不行。
他听地嘴角有些上扬,引着她问,“你哪儿疼?”
“我哪里疼你不知道么?”她狠狠地瞪了里间一眼,他果然是个变态。
“……”门外冬茉舞听地面上一热,可心里却凉透了。她跟在他身侧这么多年,他从未让自己在夜里伺候过他,她也没在他房里留宿过。
薛因梦才来多久,四天,不过短短的四天。
他究竟喜欢上她什么了,话多?
冬茉舞一脸失魂落魄地下了台阶,柔软的裙摆飘起,如风过湖面,带起层层涟漪。
谢羽笙侧头看向紧闭的房门,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别喊了,难听,鸡都叫地比你好听。”
“……”我尼玛。
清晨。
日光倾泻在薛因梦脸上,浮着一层淡淡光晕,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地一清二楚。
谢羽笙系好腰带走出里间,极度嫌弃地睨着薛因梦的不雅睡姿,他出手快速掀了她的被子。
冷气袭来,薛因梦颤地一哆嗦,小脸一皱。“……”
“还不起来。”他居高临下看她,一副高冷模样。
薛因梦起身一把扯过谢羽笙手里的被子给自己包上,眼睛瞪地老大,“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叫礼义廉耻!”
谢羽笙被她说地薄唇一弯,讥讽道:“昨晚在我房里叫地那么大声,现在跟我谈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