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不能看?”他问地理所当然。
“你能看么?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薛因梦惊地张大了嘴,他今晚是被人魂穿了么,出口全是有颜色的东西。她都方了。
“那我看了之后娶你。”
“……好,好啊。”等等,这句话有哪里不对。
他松了手,像摸吹雪一般地摸了下她的脑袋,“去换吧。”
薛因梦颤巍巍地下床走到洗脸盆前,掬起水就往脸上扑,也不晓得冬茉舞的胭脂是什么做的,有没有铅在里面,她怕。
她洗了一遍又一遍,搓了又搓,都快把自己的脸给搓红了。
她洗脸的时候,谢羽笙侧坐在榻上看,看她的一举一动。
洗到脸都疼了的时候,薛因梦才机械地转过身,适应黑暗之后,她倒是能看清一点房内的布置。
为毛不点灯,他差那点钱么。
“教主,你为什么想我今晚留着这儿,你是教主么,你是不是被人魂穿了?”薛因梦拉着衣襟小心翼翼地问,她实在想不通他怎么忽然间变了个人。
谢羽笙眉峰一动,淡淡道:“我这里有三种毒药,你要不要选一种试试味道?”
“教主我错了,你是真教主,比真金还真。”
“还换衣服么?”谢羽笙好整以暇地看着忐忑的薛因梦,逗她真有意思。
她有气无力道:“不换了。”
他随手拍了拍床板:“不换上来,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