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都受伤了,居然没在家养着,去哪儿了?不管去哪儿,她就在这里等,直到他回来。
许久后,门从里打开了。周梨回头看清门里的人,先是一愣,而后嘴角不住上扬:“三叔,原来你在家啊!”
沈越表情淡淡的“嗯”了一声。他还以为她走了,却没成想,竟然还等在这里。
“找我有事吗?”
周梨垂眸瞥向他的手,他两只手自然垂在身侧,裹着白色纱布,包扎得毫无章法,一看就很像自己胡弄的。她悄悄抽动了一下鼻子,没有闻到他身上的药味。
“三叔,你受伤了没去医馆看看上上药吗?”她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
沈越忙将双手负到身后:“上过药了。”
胡说!周梨突然有些恼,怎么有人受了那样严重的伤,不光不吭声,还拒绝就医。
“三叔当真上过药了?你因为救我才受伤的,我要看看你伤得严重不严重,我才放心。”
沈越哪里肯给她看,烫伤,多难看啊,跟烙皮猪肉似的。
“不严重,大夫说过两日便好了。”
周梨看他一眼,沈越匆忙别过视线。周梨皱眉,突然觉得有些闷,有些恼,给她看看不行么?
“三叔,我就看一眼!”
沈越仍是不给。周梨下意识拉过他手臂,沈越不妨她会上手,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一只手已经在她的眼前。
周梨看着那凌乱的白布,叹了一声:“我买了药,让我帮你上一回药吧,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一直站在你家门口,天黑也不回去。”她软声“威胁”。
此时,她的杏牟里有一种柔韧的坚持,仿佛只要沈越开口拒绝,她就真的要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