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梨便去灶房拿了锄头出去了。
沉鱼走过来,看一眼院门的方向:“娘,这大冬天的,嫂子去松什么土啊?”
牛氏嗔道:“你个丫头,你管那么多,你嫂子要做什么随她就是了,你哥这一走,数月见不着,你嫂子心里难受,想做什么都由她去。”
沉鱼十分老成地叹息一声:“哎,你说这些情啊爱啊的,看不着也摸不着,怎么就能这样折磨人呢?”
沈幺看一眼女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摔袖回屋去了。
牛氏伸出食指戳一记沉鱼脑门儿:“你个没心没肺的,你哥走了也不见你半点伤心,反倒说起你哥嫂来了,看来是该给你寻婆家了,等你哥回来,就叫他帮你找一个去。”
沉鱼道:“我哥是去赶考去了,是好事,有什么可伤心的,没准夏秋的时候,我哥回来,那就是状元了呢。”
“状元?你以为状元那样好考中的?我也不指望你哥中什么状元,能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那厢,周梨扛着锄头上山去了,来到地里,就开始挥起锄头来。
谁知一锄头下去,土没被挖穿,虎口却被震得生疼。她蹙起眉,抬手来看,手指都快要痉挛,又看向地上,却原来自己一锄头挥到了一块石头上。
那石头菜板那么大,她方才愣是没看见。
等手疼的劲儿过去了,她又继续挖土。
多干干活吧,时间才能过得快一点,她等他回来。
沈越出了远门,原本计划歇业半月的豆花店也提早重新营业了。
她整日都在店中忙活,磨豆子,做豆花,有时候还会做一些其他吃食来卖,生意倒是一如既往的好。
店里偶尔会有一些从外地来的人,她都会特意上前攀谈两句,问问外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