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行挂了电话回来,看见依玫拿着手机敲屏幕,直接坐在她旁边。依玫放下手机,把手上的华夫饼放在一边,俯身躺到周谦行腿上,问他:“刚刚是我爸给你打电话吗?”
周点了点头,依玫又问:“他说什么了?”
周谦行没准备瞒她,说:“现在多伦多的案子结束了,你爸打电话给我,安排了一下国内的事情。”
依玫听着就笑了,说:“我爸还真是看重你,什么事情都安排着让你来做,真当你是永动机吗?”
周谦行低头看着依玫,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碰,说:“你爸还问我说,问我到底泡到你没有?如果没泡到的话,回去之后就直接找人事结算,说我连你都搞不定,估计能力顶天了也有限。”
男人这样胡说八道,表情却还是一本正经,依玫笑着伸手去捏他的脸颊,咬牙道:“你怎么净学我?我爸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周谦行笑了起来,也没搭依玫的话,伸手把旁边的华夫饼碟子拿远了,侧身挪了挪位置,让依玫躺得更舒服些。
外头大雪纷纷落下,依玫侧身躺着,窝在周谦行怀里,面对着窗外的雪景,任由周谦行的手顺着她的头发抚动。
两人谁都没说话,一人看着外头的雪,一人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呼吸声连同心跳声起伏重合,夜里万物昏暗寂静,唯有这一点清晰。
依玫忽地喊了他一声:“周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