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你身上有几个痦子，几个痣，在什么位置，我都一清二楚，难道这还不了解？”

“滚。”唐之凌一听这话，在桌子底下用她那十公分的高跟鞋踢了过去，只是扑了空。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招。”徐睦南很是得意，不过她又转回正题。“唐唐，你真的有喜欢的人吗？”

在商场久了，人总是会想着安稳下来。徐睦南如此，她更希望唐之凌如此。

“你又听谁胡说八道了？难道最近我的八卦又可以写成剧本？怎么没在热搜榜见到呢？”

“热搜？您老家，怎么就喜欢上那个东西？有什么好，都是无聊的人才会搞的。”徐睦南吃下最后一口饭，给了唐之凌一个嫌弃的眼神。

她不太懂这种为了上热搜，可以把自己的人生也赌上的人。虽然作为律师，为了客户的利益，有时候也耍手段，至少没到唐之凌搭上自己人生的地步。

“确实无聊，不过无聊的东西，能够带来巨大的利益，它就不无聊了。”唐之凌低眉望着手里喝一半的橙汁，平静无波，像是翡翠宝石一样，晶莹剔透，似能把人所有的面目都映照出来。

“我不懂你们这些商人，不过你真的结婚了吗？”这才是关键，离婚三四个月，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和以前不一样啊，离婚也神秘，而且这么久，她也没有新目标，岂不是不符合她的性子。

“你猜？”唐之凌才不会告诉这个八卦女人。

“你都说你有老婆了，唐唐莫不是这次目标是女人？”徐睦南贼笑一声，对她抛个媚眼，“说说呗，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觉得我会说吗？还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唐之凌可不会吃她这一套，扭头看向一旁不远处的服务员，“服务员，结账。”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小跑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听到唐之凌再次开口。“找她结账，徐睦南付钱吧？”

“你，算你狠？”徐睦南咬牙切齿的瞪了唐之凌一眼，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向了前台。那个服务员从头到尾是一句话也未插进去。

两人吃过饭，唐之凌不愿一个人回家，索性跟着徐睦南回了她的公寓。

没了尚之周的家，她只是感觉冷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