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兀自邀了小川往外头走,薛好把小川抢了回来,在她耳朵边小声的说,“做甚要打人啊?”
小川听她掐头去尾的问这一段,也不好回答,便脸不红心不跳的随口一编,“薛公子言—— ”
她紧挨着薛好的侧耳,那柔柔的声音就灌进了她的耳朵,“定儿……定儿日后的夫婿,若是对她不好,薛公子便要亲自上门动手。”
薛好听的一愣,“真的?”
小川,“真的!”
薛好歪了下嘴,心道,算了,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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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小川一直呆在薛府。
“我来考考你,也看看你这几日有无进益。”老齐坐在藤椅上,捋着没有胡须的下颌,悠哉悠哉道,“明目的药有哪几味?”
对方不答。
老齐也不气恼,继续问,“同为理血剂,血府逐瘀汤和十灰散有甚么区别?它们的组成如何?”
靠在门框上的人一动不动,抱臂于胸前,直愣愣地看着外头也不答话,周身散发着冷气。
老齐捞起旁边的杆儿往他臀上轻轻一戳,那人立刻就炸毛了,拔了刀指着他,龇牙咧嘴道,“你找死!”
老齐腾地就站起来,扯着嗓子喊,“救命啊!小陈——要杀人啦!”
小川听见老齐的惨叫,手上东西一丢,就三步并作两步地往这边跑,喘看见老齐的脖子上明晃晃的横着一把刀,指着的人怒目而视,老齐哆哆嗦嗦。
小川给了个’你做甚要惹他的表情‘,蹑手蹑脚地上前,轻拉了拉对方的袖,“小白公子,你莫……莫要伤他,殿下不是让你来保护我的么?他且没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