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令薛宁吃了个大惊,明……郁?他一下反应了过来,“哦!你说的是七皇子罢?我当然记得啦,他怎么了?”
明渊轻扣着桌角,若有所思,“你印象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怎样的人?薛宁立刻回忆起来,七皇子总是孱弱的,靠着宫里的药罐子存活,丽嫔娘娘日子不好过,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幼时在众皇子出席的宴上见过他两次,人总是畏畏缩缩的,说话声比没了根儿的太监还小,私下里该是受过欺负,看起来很可怜。
”七皇子么?他温和善良,儒雅的很,人很好相处的……”先夸一夸。
“至于其他么?做事稍稍慢了些,脑子感觉不是很灵活,我记得诸位殿下里头,他委实不算拔尖,也不大受陛下的关注。人病怏怏的,浑身都是药味儿,纤弱的厉害,风大些都能把他掀翻……”
“怎么了,殿下?有什么问题!”薛宁好奇地问。
冀王锁着眉,低声道,“明郁他……他似乎变了些。”
哪儿变了?具体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和印象里的有些出入,也和薛宁的描述有些出入。
上回在穿枫亭,明郁主动邀他,他们见了一见。明郁言谈活泼了许多,这是件好事,偏是在交谈过程中,明郁的神色和话头,总叫他隐隐有些不适……
白沉性子急躁,忍不得事情,他也就没再和明郁多说,领了人就走了。路上的时候,白沉嘟嘟囔囔地跟他说,自己要去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被明远冷冰冰的眼神给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