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想问为何算命的为何是个和尚?”老和尚抚须呵呵笑道。
“先生你怎知我要问这个?”谭嘉月惊道,而后双眸亮晶晶看着晏晗:“他竟算着了?”
晏晗无奈扶额,老和尚闻言哈哈笑道:“姑娘可要算算?今日不收银钱。”
谭嘉月好奇,忙坐到了他的对面。
老和尚却也不让她做什么,只将她面相看了一会儿,笑道:“观姑娘面相,以后会是个贵不可言的身份,姑娘此生,得父母疼惜,得夫君宠爱,得子女和顺,除了这婚事来得迟些外,姑娘一生顺遂无忧。”
算命的尽是挑好话将,晏晗腹诽,除第一句将他惊奇外,其余不过是些套话罢了,偏偏见谭嘉月听了欢喜不已,他无奈,不打算拆穿。
老和尚又看向晏晗道:“公子可也要算算?”
晏晗拒绝:“不必。”
“公子得了新生,万事重来一遭,护了想护之人,想必已是心中满意之至。”
晏晗突然面色一变,冷冷看着他,谭嘉月懵懂看着二人,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位姑娘命中本都当早夭,只是公子重来一回,多少小小举动引发此后之势逆转,却须知,天行有道,有得有失的道理。”老和尚抚胡道:“人生之事,是机缘,是命数,两难全啊!”
“万望公子心有准备。”
晏晗冷冷道:“和尚胡说些什么,在下听不懂?”
“糊涂不糊涂,装作糊涂。明白不明白,不想明白。”老和尚神神叨叨道。
“和尚,今日佳节,我便顺势送你一句谜语。”他冷冷勾唇道:“日落香残,洗去凡心一点;炉边火尽,须将意马栓捞。”
他拉起谭嘉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