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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嘉月心虚不敢看他,又生怕谭明之将事情捅出去,她忙嘴硬道:“我昨夜玩的尽兴了,当然连着今日也高兴!”

“倒是二哥!”她忙反应过来,诘问道:“也不知道二哥昨夜去了哪?寻不着人影,若是没有太子哥哥,我昨夜便只能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说着说着,还带上了委屈,谭明之惊愕,这小丫头倒打一耙的能力见长啊,昨夜她与太子心意相通,还是怪他促成的喽?

“你昨夜与殿下……”

他话还未说完,钟氏便出了声询问:“呦呦不说我倒是忘了,你昨夜去了哪?且交代来!”

谭明之咽下了口中的话,见谭嘉月得意的对着他摇头晃脑,他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昨夜有人在逸文居以诗会友,邀了我去。”

钟氏严肃道:“去那逸文居的,都是今年要参加春闱的书生,你爹担当那般职务,你且避些嫌,那逸文居,春闱之前便别再去了。”

谭明之顺和道:“是,明之明白了。”

钟氏又叹道:“平白的你要被耽误三年,等他们春闱后你再与他们好好一起,要会友要游玩,阿娘也不拘着你了。”

年前同德帝指了谭济元作为今年春闱的三位主考官之一,谭明之为了避嫌,主动将今年的春闱弃了,三年后再考。

之前钟氏提到这事便发怒,后来明白谭济元此事不可推,也只得颓然接受,谭明之当然明白钟氏的心情,安慰她道:“我今年不过十七,三年也是等得起的,更何况多准备三年,儿子可以准备的更充分些不是吗?”

“行了,这话你与你爹说了不知道多少遍,说得阿娘耳朵都要生茧了,用膳。”

谭嘉月终于舒了口气,老老实实用饭。

用完早饭后她急急忙忙跟钟氏告退,说要回去习字念书,刚走出荷华院,谭明之便追了上来。

“呦呦!”

谭嘉月身形一僵,谭明之走上前来垂眸看她,看得小姑娘紧张不已,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