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林云泽顿了顿,又点点头。
林云泽被一个小小创可贴弄得话都不能好好说心里难免有气,伸手想撕了创可贴好好跟钱郁说说话结果手被钱郁拉住了放下。
“你别说话了。反正也没什么我想听的。走吧……”
两个人又沉默寡言的站起来并肩走了。
到了酒店找周游拿了房卡进房间的钱郁,“卧槽???东西怎么都在这间???我跟他住这间???”
明明是三人间,然而其中一张床又是鞋盒又是衣服袋子又是游戏机盒子的摆了一堆,都是他们今天的战利品。
“对啊,周游说定了三个三人间啊,你们晚回来当然就这间仓库给你们!哈哈哈哈。反正用两张床就够了。” 王绪跑到钱郁房门口看热闹。
李凯文听到声音过来,看了看所谓挂彩的林云泽完全没有钱郁电话里形容的凄惨,一边笑钱郁夸大其词一边回房间继续玩游戏了。
钱郁关上门站在原地发了会呆,和林云泽住在一起不是第一次,澳大利亚游学时他跟林云泽独处一室十几天。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他多了当时没有的心思,独处一室都变得有别样的意义。
“进来洗澡吧,我试了下水还挺热的。” 林云泽从浴室探头出来对钱郁说到。
“卧槽?!你有病吧。还带约人洗澡的!”
“干!你才有病吧!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刚刚回来的路上你不是唠叨了一声江边冻死了吗!!!” 林云泽气绝,钱郁是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咳咳……做什么啊!凶神恶煞的!” 钱郁还颇有点委屈的往浴室挪动。
林云泽找了个空子嗖的一声蹿出了洗手间,钱郁把门关起来时他才重重出了一口气。
刚刚的确是自己的话有点奇怪了,可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钱郁讲话都需要这样小心翼翼的生怕越界一样?可是界限是什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