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灵感林云泽更加地向后把脑袋往钱郁手心里送,还跟小动物求疼爱一样蹭了蹭,头发都蹭乱了,声音低低闷闷的听起来像极其难得的撒娇:“我们足够相濡以沫了,留点体力给“小别胜新婚”嘛。”
“相濡以沫?十天你就想跟我相忘江湖?!”
抓心挠肺的钱郁还在回味被林云泽撩拨的心痒,唇上就传来熟悉的柔软冰凉的触感。林云泽一路过齿关斩舌将,终于是让钱郁弃城投降。
“相忘江湖?你想得美。我说的相濡以沫,你不懂?” 林云泽调皮地用舌尖扫过自己刚才征服过的战场:“相湿濡,以唾沫……”
钱郁本来就被亲得呼吸急促,又猝不及防听见这人文绉绉的耍流氓,一把将他搂得更紧了:“林浑浑,你看你一天到晚端着个人模狗样的皮,内里竟是这样一个撩拨人不打草稿的妖精,藏得够深的啊!”
“这一面自然只给我的男人看。” 林云泽刮了刮钱郁高挺的鼻梁。
钱郁没办法,遇到林云泽这人他能做的也就只剩下丢盔弃甲了。
他们这个时候没留意到后巷尽头某个无意经过的路人,在夜色掩护下露出了张牙舞爪的八卦之魂。
之后的几天林云泽就如预料的那样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花式加班,出发前一夜匆匆见了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钱郁后就赶忙回去整一直没来得及弄的行李,钱郁心里滋生出浓浓的闺怨情绪都无处施展。
坐在去澳大利亚的长途飞机上,林云泽一向记忆不太好的脑袋在熄灯又开灯的间隙却事无巨细的记起好几年前还在读高中时的那次游学。
一样的夜航飞机上,钱郁把他搂在怀里,钱郁把他护在掌心。
明明前一晚才刚见过,怎么现在就开始想他了呢。
林云泽控制不住在他脑海里大闹的钱郁,只好就着小小读书灯把自己的思绪拉回繁琐的工作中以抵抗水漫金山的思念。
还好他无良的领导李婷将他们三人的行程安排得滴水不漏,想要得点空闲伤春悲秋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打火鸡血都嫌不够的十天,会议、论坛、展览、拜访连轴转,连回国的前一天晚上还安排了顿重要晚宴。
宴请对象就是汉娜的叔叔,经过李婷的实地观察,这家矿山很可能是他们拿下天年集团长期协议的敲门砖。
只见李婷和戴平从进入酒店大堂开始就已经摆起了十足的应酬架子,一副老子的胃不是胃,只要你让我业绩硕果累累,我不害怕喝得蜡炬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