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有些颤抖地打开信封,里面倒没有洋洋洒洒地写着好几张纸,只有一张,看边界的锯齿应该是丁元从哪个本子上撕下来的,但是她为什么会有信封呢,客房里有信封吗?
额,这个不重要。
明初撇开那些无关重要的细节,集中注意力看正文,丁元在信上的文字读起来就和她现实的语气般,一贯的平淡,冷静,似乎什么事都不会让她失去理智。
她在信上说,让明初再给她一些时间考虑,时间的长短她无法估量,不过总会有告诉他自己决定的那一天,而不管到时候她的决定是什么,都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认为给孩子最好的选择,希望明初到那时能尊重她的意见,不要为难她。
明初看完,一时无言。
什么叫做为难,他想和她一起抚养孩子,对她来说是一种为难吗?
明初觉得委屈,他想找点事发泄一下心里的郁气,但见厨房里整理着东西的阿姨,明初决定还是去丁元睡过的床上疗疗心伤。
只是,一分钟后,客房里传来明初的咆哮:“阿姨!!!!!”
阿姨被吓得差点高血压,着急忙慌地跑到客房门口,焦急道:“怎么啦怎么啦?”
“谁让你把床单换了的!”明初欲哭无泪。
阿姨不明所以,“你之前不是说客房的床单每周换一次吗,有人住的话客人走了也要把床单换了。”
明初很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以后这间客房你不用管了!”
“啊?”
“还有,你去买些新的床上用品,要适合女孩子用的,以后这间客房就用那些新床单,这里以后就算次卧吧。”
“知道了,我明天就去买。”阿姨下意识答应。
明初说完后便整个人像死鱼般趴在床上,阿姨不明白他又发什么疯,将门带上后又去忙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