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胡娘一个回旋踢就往他胸口上踹,沈若许无奈解下佩剑,以剑身挡住这招。

见他终于拔剑,胡娘轻笑一声,仿佛得逞一般,“你拿武器,老娘不拿,岂不是对你不尊重?”

胡娘身轻体便,轻功蹬在厅前石柱上,几步上墙接一个后空翻,手里已经握住了砍刀。

竟然把砍刀藏在前厅屋顶,真是为了揍他蓄谋已久。

“锵锵锵”一声接一声,沈若许见招拆招,频频后退,退无可退之时,便闪身走人,继续后退。

回风一斩,平沙落雁。胡娘腾空而起狠狠劈下,击得沈若许拿剑的手都颤抖起来。他自打当了阁主,这么多年,就没这么憋屈过,只能挨打不能还手,造什么孽……

砍刀锋刃下压,沈若许见她没有收手之势,知道她是想激他出手。一咬牙,运功凝气,手腕一动,握剑之手犹如平添神力,直接将胡娘的砍刀震开。

胡娘急忙后跳闪开,转身收招。

与此同时,沈若许因为强行运功而乱了心脉,剑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狐尾抱着柱子看傻了,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娶媳妇这事要慎重,如果非要娶,丈母娘一定不能会武功……

毒发之日,体弱无力,武功尽失。若强行运功,便会紊乱心脉,导致内伤。沈若许中毒情况本就严重,又整天做试验品给人试药,这一下子必定会伤了他的元气,难以调理。

沈若许以手背擦去唇边鲜血。他本就是模样俊秀的人,虽然皮肤不白,但五官精致好看,此时唇上赤红,更有一种秀美的柔弱之感。

他看着胡娘,虚弱地说,“胜负已定,沈某佩服。”

谢夫人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心里却想:这人真会装,要是零落在此,一定又被他给骗去了。

狐尾见状把扫帚一扔,冲上来扶起沈若许,“哎呀呀我的阁主大人,伤这么严重,可别残疾了,快快快,快去休息。”

“咳咳……没事,无大碍。”沈若许装模作样地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