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沂离沈谕离的近,感官灵敏的她低头间闻到一股淡淡的甜腥气,凑近一看,沈谕右肩处有些渗血了。
她皱了皱眉,俯身在沈谕耳边轻声问道“肩膀怎么回事?”
沈谕向后靠了靠,有些疲惫地说“扛了一天东西,磨出来的。”
沈谕看不见姜沂的表情,不知道她现在目光其实有些阴沉。
“邹轩让你去你就去,那里的人让你干重活你就干,你怎么不来问问我呢?丢的是我们姜家的东西,邹轩有什么资格发配你?”
“如果不是别人跟我说,我还真不知道你真的跑去了典狱司那个肮脏地方。一个星期干下来,两个肩膀不是都要留下印疤了?”
姜沂带着关心的斥责,沈谕听着却挺安心的。她能感受到,在这暗流涌动的山庄,姜沂算是真的关心自己的。
“没办法呀,本来就是我的错。”沈谕叹了口气,一副认命的样子。
姜沂摇了摇头,“此事你固然有责任,但是邹轩的安排也不合理。”
“不过你确实还是太松懈了,这次的任务也轻松,日后进了内门还有很多事务,你一定得记得这个教训。”
“是,师姐。”沈谕心平气和地应下了。
片刻后,她又想起了什么,突然扭头看向姜沂。
姜沂本来就没坐直,沈谕突然扭过头,两个人几乎是要贴在一起。
姜沂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体,无视了有些尴尬地氛围。
沈谕连忙挑起话题“师姐,酒楼的损失,我怎么赔偿啊……”
她已经想好怎么求姜沂了,如果姜沂不答应,她就死皮赖脸,或者说去给姜沂打工,总比跑到酒楼当店小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