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人脱了,现下只穿了一点内衬躺在床上。

一想到是姜沂给自己脱的,沈谕顿时又羞又恼,气的想找姜沂理论理论。

她侧过身去看,床上完全没有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怎么回事?姜沂人呢?

心下一惊的同时,沈谕也开始留意房间里奇怪的气味。想到了什么,她顿时心里警铃大作,双手撑着床板坐了起来。

她这一坐直,立马就看见了姜沂的身影。

姜沂的衣服也没穿整齐,披风扔在旁边的书案上,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还赤着足,脊背挺直地靠在窗户旁边的墙壁上。

姜沂这是干什么?沈谕被她这举动搞的有些懵圈,正欲开口询问,就看见扭过头来的姜沂对自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了指窗外。

沈谕吓了一跳,连忙打起精神,感官都在内力的运转下变得敏锐了。

这时候她也看出了不对劲。窗户好像被人开了一条缝,或者是窗户纸被捅破了,光线太暗距离又远沈谕看不清楚,但是能明确感知到奇怪的气味就是从窗户那传过来的。

这种时候沈谕就是再傻她也明白过来了,这绝对是迷香,要不然都对不起她这么多年看文花的钱。

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是冲着姜沂来的?

沈谕思考着,有些紧张地看着姜沂,吃惊地发现她一脸轻松,甚至还在悠闲地抠指甲。

察觉到沈谕的目光,姜沂朝她做了个手势,让她继续睡。

沈谕被姜沂的举动搞的更懵圈了,不过还没等她躺下去,窗户就被人破开了。

因为提前预感到了,沈谕也没发出什么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