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师兄。”沈谕很是诚恳地说。
就这样,整个二月,沈谕都在义堂练剑。进了内门,他们也都搬了进去。沈谕现在住在义堂,有着带院的小房子,还认识了一些内门子弟。
平日吃饭的时候,她总是跑到九堂的膳房去。一方面找着易玄清苏又夏他们,另一方面也是在等姜沂。
姜沂不常去九堂,自从过年向下面家族产业“宣示主权”后,就更加忙着山庄的事了,到九堂的次数更少了。易玄清苏又夏刚进去的时候,姜沂教他们练过几次枪,后来也都是让他们自己练习去了。
沈谕经常去九堂,姜沂偶尔来,还是能碰上的。
她不制造机会,平日里两个人都这样忙碌,哪有什么亲近的机会。
再说了,上次姜沂那样,沈谕总觉得她对她俩是默许的了,如今进了内门还天天见不着,心里总是惦念着。
孟衍曾对沈谕说,说她心里藏着一团火,表面上看着她挺勤奋沉稳,但是心如果不能真正静下来,很难做到在剑术上炉火纯青。
末了,孟衍又补充道,其实很有热情也未必不好,不容易走火入魔,不容易剑走偏锋,人也不容易变得偏执。
沈谕笑笑没回话,心里藏的那团火,是自己,也是姜沂。
但是听了孟衍的话,沈谕确实在有意识的调整自己的心态,让自己能更加沉稳,能更单纯地去练剑,而不是心里浮躁,总想着能快速提升,快速上阵,早日给山庄分忧。
三月中旬的一天,在义堂演武场练剑的沈谕看到孟衍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她有些日子没见孟衍了,现下见了他还有些高兴,连忙迎了上去,笑道:“师兄?来打一场?”
孟衍摇摇头,淡声道:“不必了。你若是有这般精力,这几天义堂你多看着点,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这几天义堂的大小杂事都交由你处理,稍后山庄的人应该会找到你。”
“啊?为什么?师兄你是要出去?又有任务了吗?”沈谕愣了愣,一连串地发问道。
“对。”孟衍颔首,说道:“你以前不是在外山的武院办过事,义堂这么小,这点小事儿可难不倒你。”
确实,义堂弟子大多都在山庄外面,各个家族各个产业那边,在山庄里面的也没多少人。毕竟,内门本来就是给山庄培养打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