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笑了,她又拿出一个小杯子,倒了一杯茶,“你这人,倒是有趣。正好我也无聊,等你什么时候让我高兴了我再考虑考虑药方的事吧。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这边的确需要你这么一个人帮我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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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谕怎么也想不到,她在这山间谷地里一待,就是一月。
这一个月来,她吃住都跟着花影的侍女。
这里服侍花影的人不算少,经过沈谕这么长时间的观察,花影真正的心腹,应该只有初见她时的那两人。
这段时间来,她就是跟那两位侍女住在一起。平日里,她就跟着花影出门在山里面找找药材,或是去山下一点转转,但是行动的范围被严格限制着,她们的一举一动,都离不开暗卫的监视。
这让沈谕很是感慨,花影就是在这么一个很小的地方,待了近十年。
留下沉谕后,花影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侍女,每日都交给她干许多杂活,也不提药方的事。
花影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跟她待在一起,大多时候,她都在小楼后面一片湖泊后的屋子里捣鼓一些药材。
也是跟着她沈谕才知道,原来花影会做很多药,来给这附近的山民治病。
广元门也很乐得花影这样,出力的是花影,赢得名声的是他们。
沈谕就帮着她,给这山下很多的村民送过药材。
沈谕起先还耐着性子,花影不提,她也不提。
给人干了一周后,沈谕就耐不住了。在她们两个相处的时候,她开始一点一点地说广元门的劣迹,说琉台和景王的谜团,说她对先前乌刹说的“计划”的猜想。
花影有时候会认真听,有时候则会直接打断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沈谕所有的耐心都被消磨殆尽了。
她开始怀疑,花影就是在戏耍她,这个人无聊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