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成商会势大,找些药材不成问题,哪怕很是稀有,也能动用关系找到。
到时候她把姜沂接过去,在烟州好好疗伤,她再跟着白忆北上京城处理景王谋反的事。
这一切都规划的好好的,沈谕一路握着白玉剑,心里很是幸福。
可是一切都变了。
她赶到灵烟阁,见了白忆,却得知,不久前,姜沂就离开了九原山庄,下落不明。
白忆告诉她的时候,沈谕的心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攥紧了。
她感觉四面八方的空气都在挤压她,让她喘息不过来。
一路奔波地赶过来,精神又高度紧张,被白忆一刺激,沈谕就有些发晕。
“哎,你怎么回事啊,别吓我。”白忆一把扶住沈谕,连忙说道:“姜沂是莫名其妙地走了,但是不代表我不清楚她的去向,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听她这样说沈谕神色才舒缓了一点,强打起精神来。
白忆起身吩咐屋外的侍女去请郎中,回来就听沈谕说道:“我没什么事,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郎中来了让他给你开几味药,你看看你憔悴得。”白忆有些心疼地说,“你不清楚状况。五月的时候,是我父皇诞辰。届时,几位皇子都要进京,不仅仅是景王,齐王燕王他们都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