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心说，那我不是怕把你打出来个好歹，你下个修罗场又坑我。

下手的力度却是强了些，鞭子带着破空声划破皮肉，江景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低低地笑了两声，“你这是心不够狠。”

虽然他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可江悦就是从中听出一股批评的意味来。

她有些不服气，“我是心不够狠，不然我就应该直接杀了你。”

话落，她扬手又是一鞭，方向没掌握好，落在了他侧脸上，力度也有些大了，硬生生把眼镜打飞了出去。

那么好看一张脸，落了道触目惊心的伤，它的主人也只是轻笑了声。

江悦感觉无趣极了，她把手中的鞭子一丢，指腹摩挲着他伤痕下面的皮肤，眸中流露出一丝懊恼，“这伤还能好吗？”

咔嚓。

锁着江景泽右手手腕的镣铐断了，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臂上，指腹带着丝丝凉意透过皮肤渗进骨缝里，冷得让人心惊。

“害怕吗？”他问。

害怕什么？害怕他这低到不像活人一样的体温？还是害怕他被自己打毁容以后都好不了了？

“不怕。”

体温低的不是她，毁容的也不是她。

江悦被自己这有点绝情的想法惊着，默了一瞬，才转移话题，“那个…小…g，他……”她差点就把小鬼二字脱口而出了。

“嗯？”

江悦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跟他是同一个人，那你也是ai？”

“是，不过我们不算是同一个人，他只是我意识的一部分。”江景泽不知道他这么说江悦能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