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江悦笑得有些苦涩。

默了半秒，她又问：“你只有这一个任务吗？”

“三个，还一个已经在他的帮助下完成了。”衡听眸色渐深，他轻笑着说：“其实，我早就能完成任务了，但是我不想让阿耀死……”

江悦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沉沉的“嗯”了声。

“是他叫你动手的吧？”衡听问。

江悦没回答，衡听却笑了，他说：“我就知道，阿耀他其实早就不想活了。”

“你知道我们进入这个修罗场多久了吗？”

江悦沉默。

“八个月了。”衡听的嗓音听上去有些苦涩，“早在三个月前，他回忆起来生前的事以后，就不想活了。”

所以他进来的时候，就是被前女友推进丧尸群的时候，被丧尸咬的时候他究竟有多绝望呢？

难怪他跟她说他吃过丧尸……

那些话都不是假的，都是真的。

哐啷——

江悦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微微抬起头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衡听，“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