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璃拿过背上的水囊递了过去:“给。”
鸢尾看了眼水囊,之前分明用余角看见他在喝水,且就是这个水囊,虽然她确实有些渴了,不过共用一个壶口
夙璃似是看出了她的犹豫:“吻都吻过了,女君还在乎这。”
鸢尾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并未理会他,这时,地牢里忽然窜过一只老鼠,正好跑到鸢尾的脚下。
这老鼠仿佛变异了一般,竟有猫那般大,鸢尾瞧着一丝惧意都无,只觉得有些恶心,这大概是只食人肉的老鼠,空气里除了霉味,还有一丝隐匿的血腥味。
夙璃当然也清楚,他走过去,老鼠吓得跑开来,他笑说:“女君果真和别的女子不同,静若泰山,倒是个傲然屹立的女君子。”
鸢尾瞥了一眼他:“本君早就说过,让你远离我,这样对你对我都好,忆公子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现在好了吧!忆公子要是死在这,可莫怪本君没提醒过你。且要不是忆公子,本君还不至于沦为阶下囚。”
“谁让女君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是又给我一种感觉,你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本公子的呢?”夙璃在她身旁坐下。
接着又说:“本公子就想问女君一句,你对本公子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或者存了那么一点点的心思,如若有,本公子就算是陪女君死在这地牢里,本公子黄泉路上也会牵着女君的手,绝不放开。”
鸢尾转过头,侧眸朝他望去:“我们才见过几次面,公子未免太过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说的也未免太过轻巧。”
“女君,我只想告诉你,有些人见一面就知道,这个人在你生命中会是个什么角色,女君可知这种感觉。”夙璃直直望着他,眸里神色真诚。
鸢尾看着他的眸子,却想到了另一个人,是啊,有些人只需这么一眼,就这么一眼就够了。
“女君那日看到我房间有人,定是生气了,不然我跟着女君一路,女君怎连个眼神都不给我呢?”夙璃笑了笑:“女君吃醋的模样,本公子甚是喜欢。”
鸢尾瞪了一眼他,有人就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男子皆薄幸。”
“怎会,女君不要太过武断,今日只要女君一句字,我愿为女君抛却所有,满心满眼只为女君一人。”
“我遇见你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鸢尾忽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