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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迟迟未行动,鸢尾狐疑地瞧了一眼他:“你可是”不会。

夙璃此时方觉得纸上谈兵是种什么感觉,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然后猛地翻身,干脆将她的唇给堵上,最后俩人还是没成,只多了一身的汗水。

但夙璃的嘴角却是微微勾了勾。

鸢尾穿了身里衣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走到桌旁倒了杯茶,咕噜咕噜喝了三大杯,才止住渴,她自己也未料到,原来她这个堂堂一国之君还从未和别人有过什么关系,原来她还和从前一样,挺洁身自爱的。

翌日,俩人用了早膳,便乘坐马车去了郊外的一座庄子,这庄子很是开阔,大大的草坪,还有一个大大的湖,湖的俩边种满了各色各样的水莲,他们骑完了马,又乘坐一条小船在这湖上品酒赏莲。

鸢尾呷了口美酒,指腹便轻轻抚了抚船边那小巧的蓝莲,这大片大片的蓝莲给她一种很神秘的感觉,别致的就很是吸引她的目光,就如他。

“你倒真会享受。”鸢尾呷了口美酒,比她这个做皇的还会享受。

“我这不是享受,就想着有招一日”

他话未说完,鸢尾此时忽觉头疼,他说的话仿佛隔了好远,一个不稳,她竟直直摔入了湖里。

噗通一声,溅起了无数的水花,夙璃一反应过来,便跃入了水中。

这湖中间比湖俩旁要深一些,没过了她的头,她脑中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些画面闪过,接着她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炊烟蓝的纱幔上镶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而他坐在一张藤椅上,正一瞬不瞬望着自己。

鸢尾望着他,想起刚才跌入湖里时,那出现在她脑中的画面,有他冷漠的脸,还有她将刀和钗刺入他胸口的画面,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此时似乎都还能感觉的到,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竟让自己俩次这样伤她,也伤己。

“你到底是谁?”鸢尾想着便问了出来。

夙璃瞥了她一眼,只见她眼中多了些东西,他心里微有些慌乱,怕这一切有如昙花一现:“你想起了什么?”

鸢尾此时又开始头疼,像针钻似的细细密密疼起来,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踊跃而进,她紧紧握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