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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国之君怕老鼠和蛇,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夙璃极小声。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没听说吗?”

“那陛下就不怕我?”夙璃那双含着情绪的眸子不加掩饰的望着她。

她环住他脖子的手略微松了松,但此时一瞧四周心口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陛下再这样下去,我真忍不住了,我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夙璃拿开她脖子上的那双手。

鸢尾却忽地想起了上次。

她这眼神让夙璃自然也想了起来,俩人大汗淋漓却什么都没做成,后来他特意看过医书,第一次难以进入,需找些助事的东西,当然也还有别的方法。

他的眸色更加深了,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幽幽瞧着她,他的手轻轻覆了上去,比他想象中更。

鸢尾整个身子一僵,他掌心灼热的温度仿佛能灼伤她,他呼吸变得浑厚,打在她的脸上。

须臾他兀地又放开了她,他淡瞧了眼屋内的摆设,实过简陋,她虽一动不动,掌心处却上下起伏的厉害,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原来陛下是只纸老虎。”

他眼尾微挑,分明压着几丝情欲,鸢尾瞧着他的背影渐远,心口间怦怦跳动着。

待他走了,她隐约感觉到背后有个凸起的东西,她坐起来,将木床上垫着的东西拿开,原来是个不起眼的凸起之物,只不过并不明显,她皇姥姥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将这些宝藏藏在这的,这里看上去像是有人住过的,会是皇姥姥吗?

她拇指按了上去,没反应,她又扭了扭,屋里顿时出现一间小暗阁,仅仅能容得下一人的那种,她将他的袍子裹好系了个结,便走了过去,将暗阁里的盒子拿了出来。

盒子没有上锁,她打开盒子时,他正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她的衣裳。

“这是什么?”夙璃瞧了一眼暗阁,又瞧了一眼盒子问。

“不知道,先看看。”盒子里散发的不是霉味,而是一种淡淡的芬香,只因这盒子里铺满了一种红色的野花。

而这花下面藏着一个泛了黄的信封,鸢尾将信封里的信拿了出来,上面的字迹是她皇姥姥的无疑,她皇姥姥的字迹每个字的最后一笔都会有些微勾,这形成了她独有的风格,或许也跟皇姥姥的性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