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安轻笑:“太上皇有一次差点死于蛊毒,就是这位小神医的父亲治好的,还有那次夭厉大难,也是这位小神医的父亲治好的,这位小神医的父亲是您父皇的挚友,这小神医医术绝对不会太差,陛下这么多年来的病症或许有希望了。”
旻樱曼心思转了一圈:“那怎么以前没听父皇提起过?”
“那是因为您父皇的这位挚友消失了好些年,听说是带着他的娇妻游玩去了,这一去就是十几年,没想这家子又回来了,还多了位小神医。”
旻樱曼站起身,心中一动,原来母皇和父皇一直牵挂着她,他们或许是去找这位消失了好多年的神医去了。
旻樱曼想了想又有一丝疑惑冒起:“芙娘,那为什么母皇以前不干脆贴一张皇榜寻找这位挚友呢?”
芙安望着面前姑娘那毫无血色的唇瓣,还有她青白的肌肤,还有她眼里的疑虑,芙安心底泛起丝丝的疼意,这小姑娘很敏感,因这病,总是怕身边的人丢下她,不在乎她:“陛下,奴不瞒着你了,其实太上皇比想象中更关心陛下,这皇榜也贴了,连魅纱门的人都全派出去打听过,那些年陛下病重之时,太上皇不知有多着急。”
“现在好了,希望这位小神医对陛下能有所帮助,奴适才和这位神医打过了照面,问了很多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
旻樱曼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转而说:“那芙娘给朕泡杯参茶来,朕今日快些处理完这些奏折,待朕看看这神医是不是真有两下子。”
芙安笑着退出去泡参茶,旻樱曼则埋头处理公务,快戌时才将一天公务处理完,她伸了伸懒腰,芙安早备好了晚膳。
旻樱曼的饮食一向很清淡,以素为主食,很少见油荤,太医说她这病不宜吃油腻刺激的食物。
旻樱曼才拿起玉箸,外头一个小宫婢走了进来,小宫婢的年纪比旻樱曼还要小,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实则机灵都掩藏在底下,都是芙安精挑细选过的,小宫婢的名也是芙安赐的,叫画儿。
画儿行了礼方才不疾不徐说:“陛下,刚进宫的腾大夫在曦暇宫外求见。”
旻樱曼看了眼一旁的芙安,意思是这人怎么比自己还急,这还没召见呢?俩人多年来的默契,芙安岂会不懂,她笑了:“定是太上皇交代过他了,让他上心些。”
芙安对画儿说:“让腾公子在前厅先等会,等陛下用了膳再传他。”
旻樱曼看着踏步过门口的画儿,叫住了她:“画儿,你让他进来。”
画儿回过头恭恭敬敬应声:“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