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也曾这样冤枉别人的,心里就,就自己这脸往哪搁呀!
踌躇了小半日,旻樱曼还是决定亲自去给他道个歉,就这样,旻樱曼带着芙安去了腾希住的那座偏殿。
这座偏殿离曦暇宫不算远,只不过这殿的位置有些偏僻,平日里连个路过的宫婢都无,不过这恰好对了腾希的味,他就偏好静,平日里钻研古籍医书时,几日不说一句话都有。
旻樱曼喜欢热闹,却不得不安静,所以一走进这偏殿,也不觉得有什么,就是觉得这宫殿好似有些破旧了,这朱漆大门都掉色了,改日当让人好好休整一番才是。
芙安留在了殿外,旻樱曼是一人走进去的,殿内被一种淡淡的药味围绕,但这股子药味又不似寻常的那股子药味,药味里面还有一股独特的香味。
旻樱曼此时终于相信母皇给她找的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夫,而不是别的。
旻樱曼敲了敲屋子的门,里面传来声音:“请进。”
旻樱曼脚下一顿,随后还是推门而入,里面的腾希正在研制一种香,而这种香对有心疾之人来说有相当大的益处。
他抬头之时,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心中满是诧异,他下意识掸了掸身上,僵硬地欲要行礼。
旻樱曼忙打断了他:“腾大夫不必多礼。”
腾希朝她望去,没有再要行礼的意思,俩人之间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尴尬。
腾希有些生硬地说:“陛下,请坐。”
旻樱曼坐了下来,也有些生硬地说:“昨日多谢腾大夫相救。”
腾希此时却不自觉地想起自己将她衣裳褪去的场景,还有不小心碰到她那里时,他摇了摇头,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需要,并不是刻意,他似乎被她给带偏了,他是个医者,正正式式的医者。
旻樱曼瞧着他一会呆愣,一会摇头,一会又似乎在确定着什么东西,一时间让她有些摸不着头绪,望着不说话的腾希,旻樱曼自知是自己惹得祸,怪不得别人。
可她心里不自觉升起一股期待,就在刚才进屋时,她知道那股子药味和香味为何会如此独特了,那正是面前这人方才研制的东西,那药香散发的味道竟让她隐隐觉得舒服,她都有点不想离开这个屋子了。
难道是面前这人特意给自己研制的吗?想到这,她试探着说:“腾大夫刚才是在研制这香吗?朕从未闻过如此特别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