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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旻樱曼又回过神:“腾大夫说什么,朕适才没听见。”

腾希嘴角微微勾起,酝酿了一瞬才说:“草民这手可是有什么奇特之处吗?陛下瞧了快有半盏茶的时间了。”

旻樱曼轻咳了声:“朕只是在想,每日给朕诊脉的都是同一块手帕,腾大夫清洗过没。”

腾希一瞬间便哑然了,别说清洗,他连想都没这么想过,他甚至,甚至把这方帕子放到过他的帛枕上,想到这,他只觉耳尖子都泛起热来,他把那股子不自在压了压:“自,自是清洗过的。”

随之就转移了话题:“陛下最近还觉得心口堵吗?”

旻樱曼本来也是瞎说的,就顺着他的话说:“吃了腾大夫上次给朕的药丸,心里舒服多了。”

“那就好,那药丸应该也要吃完了,那草民就先行下去了。”说着腾希就站了起来。

旻樱曼叫住了他,问:“腾大夫是不是怕朕?”

腾希看过去,只见女子的脸多了一丝认真:“陛下何出此言。”

“那腾大夫怕朕吗?”旻樱曼又问。

腾希其实怕过,怕她会忽然端着一张脸,像那次一样说一些那样的话,他发现自从遇见她后,情绪就很难自控。

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

旻樱曼想了想说:“以前小时候,母皇怕朕一个人孤单,就给朕找来过一些伙伴,他们就很怕朕,都想着赶紧离开皇宫,好像朕得了什么可以传染的病一样。”

旻樱曼的声音里不自觉透着几许无奈,几许落寞:“朕以为他们是怕朕的身份,朕就特意不那么严肃,像他们一样开怀大笑,可是后来朕知道不是这样,他们是怕不小心惹到了朕,朕一气之下会发病,而牵连到他们,甚至是他们的家人,所以从那时起,朕就从未让他们来过宫里。”

第6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