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就是说对了。

苍云见夜子晴没说话，又道：“你可是心痛那储君之位？”

“啊？没有啊。”夜子晴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问：“我为什么要心痛？”

苍云见夜子晴一副疑惑的模样，知道她没有说谎，便道：“既然不是，你为何心情不佳？”

“我有吗？没有吧？”

苍云默默地盯着夜子晴看，却不说话。

夜子晴静默了一会儿，才道：“也许是有点吧。”

“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夜子晴说着，很顺势地扯开话题，道：“苍云，我师父让我找‘长生’，现在神界也有长生了，你说我们要去哪？”

苍云：“你不回神界？”

夜子晴捏紧了衣角，道：“我不想回去，你想回去么？”

“你不回神界，你想去哪？”

见夜子晴沉默不语，苍云又道：“那便去仙界抓那偷盗‘长生’的盗贼吧，左右抓到了还能得到‘长生’。”

“可我师父他们已经有‘长生’了，不需要我们再找了。”

苍云垂下眉眼，缓声道：“我要。”

“你要这个做什么？”夜子晴微微不解。

“治腿。”

“治腿？”夜子晴有些惊喜道，“你的腿能治？”

“嗯。”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治？”

“没有‘长生’。”

“可明瑶之前不是有么？”

苍云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实话实话道：“不想治。”

夜子晴：“······”

是苍云有毛病还是苍云在故意诓她？

夜子晴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当下顺着问道：“你为什么不想治？”

苍云面不改色道：“我觉得我不需要腿。”

夜子晴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那你怎么不给砍了？”

苍云睨了夜子晴一眼，才回答道：“砍了有损我的气质容貌。”

夜子晴又问：“那你还说你不需要腿？”

苍云“哦”了一声，似是反应过来，道：“是我说错了，应该是说我的腿没有治的必要，它的存在只是为了不影响气貌。”

夜子晴：“······”

她被打败了，真的。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想要治腿了？”

“我高兴。”苍云悠悠说道。

这回答，够霸气，够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