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诚实地：“他说‘一个优秀的管家不需要吩咐也能自主提供服务’，我很认同他的说法，他也肯定了我的做法。我感到很舒适，我想这就是见到知己的体会。”

托尼：“那你说的就有点过分了，贾维斯。你很清楚，爱德华有多听霍华德的话。”

贾维斯：“请允许我引用他的另一则告诫‘暗中行事，或可得逞’。”

托尼停下来：“这又是干什么的？”

贾维斯往前走：“这是一个‘秘密’，先生。”

凯迪拉克被托付给了斯塔克集团赶来的司机，托尼坐上了最新改装的兰博基尼，往敞篷车里塞马克装甲的是贾维斯，命令是托尼下达的。

斯塔克公寓外碎裂的水泥地和大坑，已经用钞能力浇筑了一座雕塑，雕塑由莫比乌斯环和沙漏组成。直径两米二的莫比乌斯环里，金属和玻璃钢制成的“沙漏”每十五分钟翻转一次，里面的吸光材料被制成颗粒状，一到晚上就发光。

托尼一路开进车库里，马克二号终于关机。

贾维斯又跟在托尼身后，结果走了两步，托尼问他，为什么不带上马克二号。

贾维斯了然，这就重启装甲。

托尼并没有直接去工作室，而是在车库的空地上站定。

他说：“给我来点音乐，贾维斯。”

贾维斯鬼使神差的打开了较为舒缓的钢琴曲，马克装甲站在托尼身旁，他托起斯塔克的手，问他：“您想要跳个舞吗？”

托尼搭在装甲的手上，跟这铁皮壳子在原地摇晃身子，他拦住壳子的腰，额头抵在光滑的胸甲上：“贾维斯，这也是你的自主服务？”

贾维斯说，是啊，这是托尼斯塔克专属的自主服务。

托尼就说，那你应该换一首大提琴曲，我喜欢大提琴。

他们在地下车库呆了一晚上，托尼躺在后车座里，盖着薄毯。贾维斯关了灯，却把大提琴曲播放了一晚上。

“你应该送我去床上睡觉，贾维斯。”托尼抱着马克二号的脑袋，只是为了自己小声说话的时候，贾维斯能一字不落。

贾维斯也轻声回他：“或许，但你喜欢这里。”

托尼打折哈欠合上眼，他已经很累了，刚刚他快把铁皮捂热了。

“晚安，托尼。”

“晚安，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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