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这回抬头了，他震惊的看向赵博士：“板寸？”

赵海伦耸肩：“他的头发被剪得太乱了，如果你不想要板寸，那就只能莫西干头或者光头了。”

但最后贾维斯也没有顶着板寸离开韩国，他的先生亲手给他设计了发型，让他的形象大变。

”贾维斯你从温和的古典美男，变成了巨型小可爱。”赵博士评价道：“我觉得还是板寸或者毛寸更帅，贾维斯梳背头太奶气了，像——十八岁的混蛋高中生。”

斯塔克不由得开始重新审视赵海伦的审美：“你确定你还清醒吗？你看着我的贾维斯的脸，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赵海伦：“……我的错，贾维斯不要看我，我会心动的。”

赵海伦紧急转移话题：“你说你来之前想把贾维斯的身体里，那些钛金合成液染成红色，对吧？”

“现在依然想继续，我已经找到不影响合成液功能的染色剂了。”斯塔克满意的摸摸贾维斯柔软的头发，短发的手感比扎起的长发更蓬松有弹性，斯塔克觉得自己爱上这个手感了。

赵海伦轻声询问他：“你知道贾维斯并不是真的人类，从他‘出生’到今天，他一直在进步，他的面部情感表达和语言表达已经无限接近人类了。斯塔克，你是想要创造一个完全独立的生命，还是想要有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赵博士，我想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回答你。”贾维斯拉起斯塔克的手，他的眼睛专注的看着斯塔克：“我一直很清楚我是什么，我也很清楚我对托尼斯塔克来说是什么。”

“如果您能为我保守秘密。”贾维斯温和的对赵海伦说：“我拥有托尼斯塔克的最高权限，还为自己编程了情感模拟模块和共感模块，我的研究对象是托尼斯塔克。”

赵海伦一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她下意识看向托尼斯塔克，然后她震惊的发现斯塔克一点儿不惊讶。

托尼斯塔克一直知道贾维斯在做什么，并且他还允许了贾维斯的做法。

赵海伦怔怔的后退一步，她茫然的按着桌子，感觉这一秒，自己的心脏已经不知道该疯狂加速，还是该停止跳动。

“你们这两个疯子。”赵海伦突然笑了起来，无声的，笑容里混杂着感动和不认同，但她没有再说什么了。

斯塔克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不是一般的二十多岁小年轻，他做出来的已经完全超越了这个时代。

“如果世界毁灭，那一定不是我和贾维斯干的。”斯塔克搂住贾维斯，他向这位年轻的科学家保证道：“我发誓。”

“那么，你愿意帮我给贾维斯染个色吗？”斯塔克亲亲贾维斯的额头：“贾维斯没有毛细血管，但给他染色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赵海伦缓了两口气，一边在心里和自己达成共识，一边顺口道：“有没有想过利用血透析之类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