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列宁娜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是每一个女人都渴望得到的东西，不是吗？”

……

“……雪伦夫人已经多多少少感受出来了列宁娜必然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欢愉’这个阶段。她已经向魔女教派反映过了列宁娜的存在，只是还没等到回应，所以她依旧不敢冒进。不过没关系，列宁娜的回应让雪伦夫人感受到了她的示好之意。人有的时候就会冲动，而且，雪伦夫人也觉得她有点熟悉。”

因斯.赞格威尔放下手中的笔，眉头皱起，似乎在考虑接下来要怎么编织故事。

……

周二晚，克莱恩接到了列宁娜的消息后把她拉上了灰雾。

“情况怎么样了？”

“目前可以确定的是，她至少是序列6，她的所作所为体现出了欢愉魔女的能力，”列宁娜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不过她还没跟我说太多，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暂且不知道我的底细。我想……她可能是要找魔女教派吧……我把消息递给了邓恩，他让我暂且静观其变，不要打草惊蛇，雪伦夫人很有可能还有别的同伙。并且……她真的是从米勒议员那里知道我的事情的。”

这是想拉魔女教派入场？也是，毕竟他们……呃，是她们掌控着“刺客”途径，对于野生的魔女肯定会更加注意。而魔女教派一旦下场必然会分走列宁娜的一部分注意力，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幕后黑手很明显是要先“清除”掉列宁娜这个麻烦，让她短时间内没办法在顾得上自己。

“不用着急，换个角度慢慢梳理我们现在拥有的消息，或许还有别的线索，”列宁娜安抚道，“我记得你有去查类似红烟囱的房屋？”

“是的，”克莱恩叹了一口气，“只是现在还没能排查到。”

列宁娜想了想，然后问道：“你能把东西带到这里来吗？”

“呃……我可以试试，怎么了？”

“你想啊，既然幕后黑手能操纵各种巧合，那为什么不能把关键线索藏到让你‘恰好’发现不了呢？唔，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把一大沓文件全都拿上来，平均分成两份，占卜哪边才是我需要的东西，然后这样不断分割下去……当然，如果信息太少不行的话就算了。”

这招似乎可以！

果然，有个知根知底的盟友就是好，集结了两个人的智慧更容易找到方向……克莱恩松了一口气。

“似乎可以试试，不过献祭仪式我了解的还不够多……或许可以问问阿兹克先生！”

列宁娜点点头，说道：“我明天抽空去罗斯德群岛附近转转吧，嗯，最好去拜亚姆，顺便试试新的能力。”然后再看看有没有幸运海盗。

毕竟她有“传送”的能力，可以随时来回，完全不用担心别的。

“为什么要去拜亚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