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阳委实不愿意在这会暴露在海岛的大日头下变成烤五花,他回到营房胡乱抹了把脸正准备倒头睡一会,结果生被师傅踹下了床:“睡,睡,我让你睡!干活去!”
贺东阳不愿变成烤五花,就该萧鸣变成烤五花吗?穆旻天看着营房外面刺眼的日头,心疼萧鸣顶着烈日干苦力活,抓上贺东阳这个壮丁,赶过去帮忙。
谁知扑了个空。问阚焰,换来他一阵支支吾吾。
“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阚焰哪里憋得住,把穆旻天当救星似的一股脑全倒给他,连气都没捯一下。
穆旻天的眉头越拧越紧,直至听完,沉声问道:“卸船的时候你在吗?”
“我在。”
阚焰回。
“乐队也在旁边吗?”
“对。”
“那个拉低音提琴的,就上次说萧鸣是二把刀的那个,你是不是看见他了?”
“那么多人,当时又乱,我真没留意。不过他的那把低音提琴我倒是看见了。”
阚焰仔细想了想,补充道:“就在我们设备箱的旁边。”
低音提琴是乐队这次带来体积最庞大的乐器了,快赶上一个中等体积的飞行箱,十分显眼。
“师傅,你……”
贺东阳不知道穆旻天这样抽丝剥茧地问,到底想知道什么,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