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阔别已久的坚实温热,让解朝露有一瞬的恍惚。
邢章将炽热的吻烙在她的颈侧,鼻息迸射,滚烫霸道地入侵到她的衣襟里。
“我之前说过,我要是想你了就会来找你,”邢章声音低沉沙哑,“现在我想你了,所以来了。”
“我前阵子去找了给你治病的药材,差点被人盯上。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甩掉那些人,不过现在看来,你已经不需要我的了。”他一边低声呢喃着,一边用大手探入解朝露的衣袖中,去捉她光滑白皙的手腕。
“唔……”解朝露轻喘了一声,皱眉道:“什么意思?你、你碰上殿下的人了?”
“……不,是另外一方人。”邢章忽然觉得有些兴味索然,自嘲道:“但他们目的都相同,都想让我死罢了。呵,我又怎么敢去碰你的殿下哥哥呢?”
解朝露察觉到对方的不悦和片刻的松怔,趁机从对方已然松懈的桎梏中挣脱开来,走到离他几米远处,伸手风轻云淡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眼里已再无半点方才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
“既然没别的事,就请你赶紧离开吧,倘若被外人发现我与你有什么纠葛,你也不会轻易饶过你!”解朝露神色凌厉地看着邢章道。
“你的这颗心倒比春花楼里的婊子还无情。”
解朝露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道:“要有情也不必对你。”
邢章笑了,神情讥讽,“只可惜神女有梦,襄王无心,你这么多年在他身边等来了什么?过不了多久,他就要迎娶他的哪位王妃进门了,而你,连个妾位都挣不着。”
他缓缓蛊惑道:“不如,我替你将他的准王妃杀了,让你有机会鸠占鹊巢,如何?”
“呵。”解朝露一声冷笑,“区区一个废物小姐罢了,我还没将她放在眼里,殿下身边那个位置,迟早是我解朝露的。”
邢章忽然起身朝解朝露直掠而来,一阵骤风过,他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花窗上,语气森然可怖,“你倒也是个冥顽不灵的。”
解朝露说不出话,挣扎间,摔碎了一个花盆。
“……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