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人很机灵,未曾露出马脚,就算那些人去查,也做梦都不会想到是我们下的手。”蔺景肯定道。

宁嵇玉点了点头,“这孩子原本就不该存在,生下来反而会成了祸端。”

蔺景有些疑惑,“王爷此话何意?”

“你当真以为宗洛禾腹中的是正统的皇室血脉吗?”宁嵇玉冷笑了一下道。

天,蔺景听言惊异不已,他这是听到了什么皇室秘闻?

“那这孩子……”蔺景想起前几日的事,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难道是兵部应千驰的?!”

宁嵇玉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你的脑子倒是越用越聪明了。”

“嘿嘿,这也不难猜嘛。”蔺景打着哈哈道:“那应千驰长相俊美,也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点……当然比起王爷你是一根小拇指都比不上的……再者,那样的人物能为宗翀做事,不多这么层关系都觉得奇怪。”

“唉,古来这义子和女儿都要有这么一段情啊,坐在宫里的那位怕是连自己的头比池里的青蛙还绿了都不知道。”

“宗翀爱女心切,恐怕会对宗洛禾小产一事大查彻查,短时间内不会再帮杀手组织的人出手,我们的人这段时间加大搜捕力度,能抓住一个活的便是一个。”宁嵇玉道。

“是。”

显宗王府。

每年都会去一趟佛寺的楚宓羽刚从别城回来,一回来便听说京城里出了大事,一件是老王爷病重,另一件便是和贵妃小产。

他刚一回府,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显宗王府,直奔楚偕寝殿而去。

“皇叔!”楚宓羽看着被褥中神形消悴的楚偕,一时间神色哀恸,他与宁嵇玉一样,皆是楚偕看着长大的,他这个皇叔又对他分外好,是些皇宫里难得的真情。

“宓羽,你从别城回来了?”楚偕看见楚宓羽,苍白地笑了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