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习容之前与有得客栈的老板沟通过,若是有人送来东西,便在门口挂上一串风铃。

今日正巧她经过这家客栈时,门口挂着一串生了绣,风一经过,便发出一连串的不如何清脆的闷响。

穆习容让车夫将马车停在巷后,自己下了轿子趁着这位置不如何引人注意,拐入了客栈的后门。

“老板,有我的东西吗?”她特意上楼去戴了帷帽,才来找客栈主人。

客栈主人抬头,见是她,一下明白过来。

他对这女子的印象很深,在他们家一下便付了一间上等客房半年的租金。

店主眉开眼笑,立刻回道:“有有有。”

想来这姑娘是看见他往门口挂风铃了。

他手从柜子下方拿出什么东西,递给穆习容道:“我都替您好生收着呢,谁都没让看见,就等着您来。”

“多谢。”穆习容接过拿一层粗布包好的东西,这格外违和的布显然就是店主加工后的成果。

她拿了东西便往楼上走去,将门掩实后,快速打开了包在粗布里的信纸。

穆习容太急于知道雁笛究竟和她师父是什么关系,几张信纸她一目十行,很快便看完了一遍。

但她看完后又仔仔细细一个字一个字看了一遍,似是怀疑自己落了什么地方。

这……怎么可能呢?

穆习容秀眉狠狠皱起,这纸上写得明明白白,雁笛是土生土长的和国人,一直没离开过和国,他父母的身份以及他四十多年的经历都很详尽和真实,丝毫看不出任何破洞。

每一个字仿佛都在证明这个和她师父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真的和师父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