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她既已经知道了,便更明白温离晏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师兄罢了,同门情谊有,男女之间的喜欢却是没有的。
但现下,温离晏却执意将这份同门之情理解为喜欢,实在有失偏颇。
穆习容闭上眼睛,双手抱在胸前,以一种拒绝交流地姿态面对温离晏。
既然讲不通,她便不讲了,爱如何如何罢,待她将宁嵇玉身上蛊毒的解法弄到手后,找个机会溜走便是了。
温离晏见此,也没再出声说话,安静地在房间里陪了穆习容一会儿,便起身走了。
他走后,穆习容才睁开眼,沉沉吐出一口浊气,内心的情绪说不复杂是假的。
往日那个自己爱戴依赖的师兄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终归是物是人非,命运半点不由人。
罢了,现下找解毒之法才是要紧。
温离晏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呢?
以他的习惯,应当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时带在身上,而温离晏常在的地方便是他处理公务的书房了。
可因为两国战止后,温离晏便鲜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在府里,但穆习容还是有机会的。
因为有几日清晨,温离晏曾一早就出去,隔了约莫两个时辰才回来。
只要温离晏再出去一次,她便可以趁这个机会去书房一探究竟了。
但还有一个问题,她所吃的饭菜里是被下了蒙汗药的,虽然现在她是能少吃便少吃,可因为每日食用蒙汗药的缘故,她的身体整日都是绵软无力的。
而她自己的药都被温离晏给收走了,要是要解除一个困境,只能绝食,可绝食就会被发现,为今之计也只能在自己醒后给自己放点血,以此来获得片刻的清醒自如。
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