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你说你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
阿沅抬眼看他:“你才是装出来的!”她哭得那样伤心,怎能是装出来的!坏东西!
“在房中我问你话时你因何不理我?”
“没听见,那时候我已经走了。”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都不看我。”
“因昨日之事,你都不想起来了,我巴巴地凑上去叫你难堪?”
“那我给你做的锦囊呢?”
停了片刻,楚珣才叹一口气,掏出锦囊和几粒红豆。
“开了,我本打算自己补一补。”
“那你为什么说你要走?”
“我去通州查骨虫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说你不回来了?”阿沅问出这句,眼睛又红了。
楚珣轻叹一声,轻轻按住她的眼睛:“我说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若有线索我便早些回来,没有线索自是要晚一些。确实是不可知的事情。”
阿沅进来的时候又急又委屈,光顾着哭,什么都未想,现在听见他这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话,觉着确实是自己无理取闹,小题大做了一些。
她抬不起头来。一张脸红透了,连耳后都沁出粉来。
男人垂下眼睛看她,半晌喉结滚动:“以后不准哭。”
“我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