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他那样近,简直要堆在他身上,便是泥人也该有反应了。
楚珣燃起一股燥意,腾地从下腹烧到他心口,将她推开一点。
“你怎么了,宋沅?”
阿沅烧的有些迷糊,听着他叫她,仰头看他一眼,头又埋下来。白嫩的手心攀扯上他心口。
她一张脸烧的桃花一般,嘴上嘤咛,“我好难受。”她翻来覆去只说难受,又靠过来贴住他的臂,搂住他的腰。
她身上灼的吓人,随着她的动作,散着一股一股的幽香,区别于平时她身上的茶花香,一阵阵地勾动他的意识。
楚珣脸色沉沉握住她双手。
拿起一边她刚启坛的酒闻了闻。一股异样的香幽幽地冲进他鼻端。
这酒是助兴的酒。其实他早该从这酒的眼色里看出来。只是阿沅拿过来,他未曾注意,也没尝出来,叫她也沾上了这酒。他本喝的比她多,只是他常年练武身体强健,并不觉着有什么。但阿沅身子骨弱,只是浅浅地饮了一口登时便发作了。
楚珣将她抱起来往里走。阿沅不知他要做什么,猫似儿的一双眼儿春水一般把他瞧着,蹙着眉头,在他怀里,像是条仰面的鱼,直动。
楚珣叫她动的额角直跳,忍不住瞧她一眼,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架子上那么多酒,你偏偏选了这一坛。”
“忍着些。”他话音很轻。大步走进连着的浴室。
浴室中别有洞天,是垒砌的浴池。
楚珣带着人进了池中,想叫水冲一冲,散她药性。
阿沅抱着楚珣的脖子,叫水一泡,身上幽香更甚,还混着一股酒香气了。
阿沅垂着头,摇摇晃晃几下,脸更红了,看着不仅是药效上了头,连酒劲也上了头。
他知这法子不管用了,心中暗骂一声,将阿沅湿淋淋地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