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说好了,我先绣一批手绢,分成就按照大家的惯例。”打定主意后,沈清就笑着说道。
“那怎么行,姐姐对我这般好?我怎么能够赚姐姐的银子。”双木连连回绝,近来他在府里稍稍混熟了,有时候能够轮上采买的事情了,所以也帮人干了不少这事,但他可不好意思赚沈清的银子。
“你拿了这钱,我这儿才安心,咱们大家一起赚钱,这才能做得长久。”沈清笑盈盈劝说道。
“好勒,那姐姐放心我一定干好。”想着沈清那绣技,双木想着说不定他也能大赚一把,也开心回答。
两人聊了一会,沈清就兴冲冲地回了她的屋子,找了那布料,然后就开始绣了起来。
心里有了目标,日子也天天充实着,时间就过得风快。
渐渐地就到了秋季的尾巴,王府里树枝的叶子成堆陈堆地掉着,远远瞧着,整个盛安城都成了一片金黄色,带着股凋零唯美的气息。
天气也渐渐寒冷起来,沈清晚上睡觉的时候,常常冷得半夜惊醒,有时候绣得久了,手都僵硬地拿不好针了。
谢燃在府里的日子,也渐渐地多了起来。
晚上时辰,夜色凉如水,刺骨的寒冷穿破人的皮毛,使人骨子里都散发着冰凉的寒意。
伺候谢燃更衣洗漱后,沈清就想早早地到脚踏上窝着了。但谢燃却是一直盯着她,沈清被盯着不自然了,终于轻唤了声,“王爷?”
谢燃侧身走到烛光下,瞧着床上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都不知道?”
沈清盯着那床想了许久都未想到,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僵持着。
谢燃终于败下阵,轻轻咳嗽一声说道:“暖床?”
沈清闻言恍然大悟,这冬天要来了,的确有这规定,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子,觉得恐怕这床是暖不了了。
但在谢燃那眼神的威逼下,沈清还是爬上了那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