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抬起迷糊的眼神,似乎小鹿般干净无辜,朦胧着一阵水雾,眼尾发红地望着他。
谢燃舌尖在她耳边画着圈,语气闷闷道:“又走神了。”
“没、没”后面就传来沈清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最后结束时,谢燃抱着她的身子沐浴时。
沈清倚靠在谢燃身上,漆黑的眼眸,满是水色,期盼地望着他,语气软软说道:“阿燃,我们也要一个孩子好吗?”
在那水灵灵,充满期盼的眼神下,谢燃不知道如何开口,差一点就要心软,答应下来了。
可那惨叫声,那双充满鲜血的手的景象立马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又立马清醒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沈清的话,只是压下她的身子,用唇堵住了她的话。
后面时刻,沈清早已沉沉睡去,忘了问话。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谢燃已经没了身影。
但那碗药还是风雨无阻地端到了她的面前,望着那碗药,沈清苦笑了一下,接着拿过,一饮而下。
喝完后,沈清无力地靠在床边,心里暗暗嘲讽了下,也是,这堂堂王爷的第一个孩子,就算不是王妃所出,但起码必须是一个家世清白的女子生下,那里是一个扬州瘦马能够肖想的。
后来的几日里,沈清与谢燃两人都堵着那一口气,都不愿意松口。
沈清一鼓作气,将那些绣活都做好了,准备第二日交给双木。
没曾想,她到了约定的地点,却是没瞧见人。
多走了几步,才模模糊糊地看清有一个人影。
她拿着东西,快速地跑了过去,嘴里还抱怨道:“双木,你怎么跑到这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