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的县丞,她曾经听谢燃说过。人刚正不阿,就是不懂变通,不阿谀奉承,所以难以升官,刚好适合她。
她一个女子在外,安全自然是最重要的。像江南扬州等地往来密切,人来人往,太危险了。那儿达官富绅也多,王法恐怕不一定有用。
到了约定好归来的日子,沈清还没有回来,侍卫们也只是以为像往常一般,只是稍稍耽误了片刻。
结果时辰过去了许久,还是没有人影。
侍卫长才连忙派人去问,结果发现人家酒馆早早就打烊了。
敲门细问才知道,人压根就没来过。
众侍卫们一身冷汗,连忙向上禀报。
等谢燃快马加鞭回来的时候,沈清已经到了通州的清淮县了。
她特意先找了个人来人往的大酒楼住宿,害怕因为贪便宜,住进了黑店。
王府里此时灯火亮眼如同白日,谢燃笔直站立于上方,下面是众侍卫,皆是俯身跪地。
“人呢?”谢燃语气阴森,面色寒冰可见。
“属下,属下”下面的人结结巴巴,难以说话。
谢燃听了半晌,冷笑一声,他知道了。
刚开始的时候,众人还能按照他的吩咐时不时跟踪一下,结果后来看着沈清乖巧听话,就开始不用心思了。
谢燃命人寻访搜擦却是毫无效果。
他瞧着自己路途艰辛带回来的药材,心里满是苦涩,但他还是去了胡陶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