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姜水就不疼了。”谢燃守在沈清床边,轻轻抚开她紧皱的眉头。
沈清只是淡淡浅尝一口就不愿意再喝了。
“终归是比药好喝的。”谢燃拿过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她。
等葵水走完,沈清的心思又活跃起来了。
自从上次浴桶一事后,谢燃也越发精明了,再也不肯入屏风后了。
她想起上次绣娘们送来的东西,脸上染上了娇羞,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夜晚时刻,谢燃躺在榻上看书,忽然见到眼边有一抹红色闪过。
等他抬眸再看时,沈清已经身穿红色纱衣,立于他身前。
火红色的纱衣,衬得整个人肌肤赛雪,若隐若现的轻薄纱衣,不经意间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沈清将谢燃抱住,听见他的心跳扑通扑通,急促的呼吸。
第二日谢燃看着沉睡的沈清,脸上闪过一阵懊悔感,他真是对沈清毫无办法。
这一个月的葵水迟迟不来,沈清整个人神清气爽,脸上容光满面。
谢燃却是日日提心吊胆,日日催着大夫前来请平安脉。
大夫这个时日也无法判断,终于推迟了半月余,大夫也有了把握能够确定了。
“王妃的身子是否能够承受?”谢燃揉着太阳穴问道。
“按理来说,只要不是太多问题,平平安安的情况下是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的。”大夫小心翼翼,斟酌着王爷的心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