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都未打开!
上头可是贴了封条,这样更好,到时候由着汪家人清点一番各归各家。
余氏道:“让婆子与陆妈妈先把聘礼清点出来,送到兰桂堂前院摆好,我们冯家不沾汪家的东西。”
想着冯昭不能嫁出去就招赘,余氏的心情大好,原本早前她就是这般打算的,心情好了,就不再纠结于往后名声、嫁人的事。
汪诗立在屋子里,听丫头说,自家的房契还在冯昭手里,生怕被冯昭给带走,当即道:“那当铺赎回的房契呢?”
汪翰愤愤地瞪着汪诗,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将安乐候府的房契当出去,传出去,汪家的脸面好看啊。
汪诗继续嘟囔道:“那可是候府的房契,不讨回来,全府上下可往哪里住。”
胡氏的脸听到此,脸黑得能滴墨,这件丑事,委实不能在人前说出来,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也让所有人知道,他们安乐候府就是个空壳子,儿子成家,为了备聘礼,连祖宅都给当出去了。
新宁伯夫人来便罢,还带了两个儿媳来瞧热闹,这两个儿媳据说一个是嫡长子媳妇,一个是庶子媳妇,这会子庶子媳妇正与冯家的丫头说起话来,显然对汪翰冯昭成亲不到半月便和离的事很感兴趣。
桔子最是活泼,被客人一追问,答道:“安乐候世子早有意中人,我们大姑娘不愿做棒打鸳鸯的恶人,说‘你不喜我,我便休’请求和离,两家长辈已应了。”
章、汪两家有旧仇,章家人很乐意挖汪家的秘密。
正在这儿探问根由,就听章世子夫人笑语盈盈地道:“真有意思,安乐候府把这座府邸当了,还是由冯家姑娘给赎回来的。”
庶子夫人故意提高了嗓门,“天啦,这汪家是过不下去了吗,这府邸可是祖传几代人的地儿,这也给当出去了,亏得冯家姑娘给赎了,要落到外人手里,可怎么好哦。”
汪家人恨不得寻个地缝藏起来,偏生还是那个猪队员一般的汪诗道破的。
安康长公主听到这话儿,当即扫过胡氏母子,问孟氏道:“是真的?”
“回公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