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恼喝道:“冯昭,你可满意?”
“回禀陛下,臣妇很满意!既然这赈灾西北的事有结果了,陛下是不是该给我妹妹主持公道,严惩凶手。”
皇帝气哼哼地扫了一眼,“来人!崔峻呢?”
“启禀陛下,威远候府无人,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崔峻在红灯巷子啊,是她送去的。
可冯昭不会傻得道出来,她没杀人,也没伤人,还送去了那等好去处。
“陛下,子不教,父之过。臣妇曾无意听从北疆战场回来的士兵们议论,说在北疆之事,这崔家兄弟冒领军功、压制将军之事屡屡发生,有功是他们的,有过是旁人的。这下子,崔峻行刺我妹失败,逃出去了,准备推他老爹顶锅!”
朝堂上的崔峻之父、威远候,怒喝一声:“冯昭!”
“崔老候爷,臣妇今年年岁不大,耳朵好使得很,捉不到真凶、你儿子,要不你来?”冯昭福了福身,重重跪下,“臣妇再呈一折,请陛下严惩镇北军元帅崔伟,欺上瞒下,冒领军功,背后放冷箭,于战场残害智勇双全的游骑将军罗豹、林飞、孟平……”
皇帝一掌拍出,“冯昭,你掺合军中之事。”
“陛下,乃是北疆军中有人找到了臣妇,请臣妇出头。冯家嫡长房虽是女流之辈,承冯公遗风: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既为我所知,我怎能视若无闻?请陛下为北疆数十万将士主持公道,他们征战沙场,亦然流血,陛下怎忍他们为了大周天下,为江山社稷再流泪、受委屈?”
皇帝气得不轻,猛然看到南安郡王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杀意,南安郡王一抬头,收到皇帝警告的眼神。
杀不得,杀不得!
她穿了金丝软猬甲,若是要杀她,必得眉心可致命。
冯昭风格,呈上奏疏,朗声诵出奏疏的内容,由她诵出,真是庆竹难书,令人义愤填膺。
威远候不知,冯昭怎么就与他崔家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