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没有仙根,她一直未说自己是修士,以免知道她有仙根,可他们没有,没的平白失望一场。
半个时辰后,冯白已经背熟。
萧旦还捧着纱绢看,似乎对这纱绢的质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冯白道:“娘,这功法像是……通过和合进行修练。”
“可男女同修,但若遇到同修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与她以外之人同榻就会痛楚万分。若只男修,或只女修,便是一种修练功法。此诀不会伤害他人,反而会给对方带去莫大的快乐,若是邪术,为娘亦不敢给你们。你们先修上几回,梳理脉络,打通穴道,功法运转自如了,再用此诀与心仪女子合好。切记,在女颜上头不可太过纵容,适可而止。”
萧旦还在翻看着纱绢,还用手拽了又拽,那丝看似柔软,却又密又细,触手生凉,委实怪异。
冯昭伸手,接过纱绢,“莫要弄坏了,他日我得还回去。”
萧旦道:“娘有事瞒着我们?”
冯昭将纱绢放回匣子里,“这些年,娘一直在等你们师祖。”
她神色里有柔和与期盼,“师父若来了,我便要离开,为娘不是凡人。”
最后几字出口,她长长地轻叹了一声,她阖上双眸,既然他们问了,她亦不想瞒着,她一运法诀,浑身光芒一闪,哪里是二十五六的青春女郎,分明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直惊得兄弟俩面面相窥。
她再挽了个诀,眨眼之间,又变成了二十五六岁的妇人,冯昭坐到案前,兄弟俩眨着眼睛,以为是错觉。
萧旦回不过神。
冯白兴奋地道:“娘,你……你是仙人,你真的是神仙。我听宫里的老人说了,他们说当年,你已经死了,整整三天,瞧过的太医都确认了,可后来又活了?”
他们的娘是仙人,一直以为是传说,现在才知道这是真的。
娘是仙人,那师祖亦是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