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白道:“冯家不是人丁单薄,我先娶一妻,再纳一妾,这两个必是得我之心才能弄回府中,就如娘说的,没有感情就在一起,岂不与猫狗畜生一般。”
又是一个多情的?
冯昭就知道,她的教育失败了。
“你们师伯教了什么?为什么就没一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萧旦道:“娘,你的孙女们定会做到,我是皇子,二弟是冯家唯一的男丁,现实重于梦想,责任重于愿望。”
冯昭心下连连哀叹,她想培养出一个专情的儿子,为什么这么难。
“花心多情还要寻这诸多理由?”她摆了摆手,“走,走,万事悠着点,别给老娘添堵,你们怎就没随我?”
她赶走了儿子,在小厅坐着发呆。
兄弟俩去了湖心馆,两人关在屋子里研究那功法,又一起修练,直至第三日才从湖心馆出来。
两个内侍急得团团转转,今儿宫里有盛宴,贵妃与陛下可是千叮万嘱,一定要两位殿下参加。
终于,湖心馆的大门开了。
内侍迎了过来,“殿下,今儿有宫宴呢。”
萧旦淡淡地答了句:“聒噪,被污的字画处理好了。”
“陛下,那位姑娘可真厉害,字画上的油污瞧不出来,跟以前一模一样?”
冯白的道:“油印都浸进去了,怎会没有?”
“二殿下,奴婢不敢说谎,是真的没有。”
正说着话,两个如花大侍女过来,福了福身,“二位殿下,夫人将你们参加宫宴的衣袍预备好了,请移驾静心堂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