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曾经如何,晋国夫人忧思忧民,却又不弄权、贪势,便能清流臣子们敬重钦佩不已。
“大皇子驾到!”
萧旦穿了湛蓝色祥云纹袍服,更显气度高贵,冷傲卓然,一双眼睛仿若刀剑,似要看到人的心里去。
“二皇子驾到!”冯白穿了月白色的锦袍,做文士打扮,一张脸更显温润。那闲淡的笑如初雪中绽放的腊梅,清雅中蕴涵着孤高,虽处严寒却自有一种来自春天的温暖。
他只一抹浅淡的笑意,立时就引得周遭的姑娘们心跳加速,文臣之女多喜欢翩翩如玉的俊公子。
萧旦很是享受这种笑,谁狼谁羊还不定呢,没想到他娘还藏了那等功法,这几日兄弟俩研究了一个精通。
所有人一片静寂,站立曲径两侧,齐齐行礼,“拜见晋国夫人!见过大殿下!二殿下!”
冯昭含笑点头,“好些夫人、太太都不认得呢。”
孟氏听到这话,当即带了儿媳走近,“夫人不认得,吾与你……”
不等她的话说话,就见一个生得又胖又壮,一个顶两的华衣妇人过来,大着嗓门道:“小师叔,我与你介绍罢!”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南安王妃罗千斤,当年得嫁南安王后,五年抱三,儿子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一溜地生了五个儿子,据说现下,那南安王府镇日的闹得鸡飞狗跳,上房揭瓦。
“贵妃娘娘驾到!德妃娘娘到!荣嫔娘娘到!淑嫔娘娘到!惠嫔娘娘到!宁嫔娘娘到!”
声声高呼,一个接一个的宫装妇人从御花园的月洞门处行来,贵妃衣着一身鲜亮的玫红,更显贵气。
德妃则是一袭蓝色宫装。
萧旦的视线落在一袭紫袍,就连花色式样都与冯昭很相似的宫装上,神色变了又变。
荣嫔一进来,待看到冯昭亦是紫袍,放缓了脚步,只觉脸上一阵火辣,总觉得是什么人算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