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五题以下,为甲等;错十题以下为乙等;错二十题,滚回去再自学一百年……”
冯昭拿着贝叶,开始抄录考题,那两个道僮颇是头大,这么刁钻的题目是如何出来的,还有那些算经,更要命了,什么鸡笼兔子,数脚算鸡多少兔多少……
道僮甲问道:“先生,这鸡兔修成人身没有?”
冯昭忍俊不住。
道僮乙道:“若是妖修成,所有都是两只脚。”
“这是凡间鸡兔,给我数!”
气死了啊,没当过先生,就这六年才做先生,还是女孩儿好,又乖巧又懂事,还需要苦读苦学,哪像这两家的混小子。问鸡兔修成人身没有?
这种问题也能问出来。
冯昭抄录好考题,开始逐题作题,用另一张贝叶答上,有题目编号,写得很是认真,往后还要检查验算一遍,一百题还另加了五题难度极高的,这等难度,是要用到了奥数?
两个道僮对前头的算经题目,一筹莫展,两个人交头接耳。
“安静!安心答题,不许商量答案,这是考校,晓得凡俗的科考罢?这事关你们能不能学完阵术课,再这样,就送回圣院继续读书。”
两人沉默了,不敢再说话,却改说话比划起来,你做单号题,我做双号题。
这可真是,先生有政策,学生有对策。
冯昭坐在最后,她看得见他们,可道僮瞧不见她,他们从来没与她说过话。
一个时辰后,冯昭答完了,又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没有错处,捧着答卷递给了阵神。
阵先生掏了一片贝叶,展开时,眼睛一亮,正确,再正确……
两个道僮看着他拿出的答案在对,只是那一份答卷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