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翎逸伸手接过,两人指尖微微一碰,和乐便看到面具之下的那张薄唇轻启,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温翎逸一仰脖,就着和乐刚刚沾唇的位置把半杯残酒喝下肚去。

和乐媚眼如丝,似是不胜酒力。

温翎逸笑道:“郡主不胜酒力,我送她回营帐,大家自便。”

他上前搂住和乐柔软的腰肢,一把将和乐抱起。那四名美人哀怨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恨恨地把下唇都咬破了。

孟琪没资格去这种大arty,她在临睡前又去检查了一遍伤员的情况,见他们都恢复的不错,就方便地回了自己的营帐。

这一夜她睡得不是很踏实,前面歌舞声、劝酒声足足闹了一整晚。

第二天,孟琪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小腹坠疼,她忙翻身下榻,果不其然,褥子上一块血印。

她的月事来了,大概是前几天都是用冷水的关系,她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吃力地将染血的褥子拆下来,又换了衣服,然后整个人蜷成一团,只想有个暖水袋让她抱抱。

到用早饭的时间,张大夫都不见孟琪出营帐,不免担心起来,派了医童过来询问。

孟琪疼得一身冷汗,隔着门帘有气无力道:“我今日有些不舒服,歇一会儿便去。”

医童回禀之后,张大夫到底放心不下,孟琪这年岁正好跟他家小子一样大,他心里多少是把孟琪当成自己的儿子来看了。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过去看望孟琪,就看到了温翎逸过来了。

温翎逸昨夜软玉温香耳鬓厮磨了一宿,但不知为何心头邪火一直无法消除,早起练了枪法之后,便信步走到了军医处。

其实他完全是下意识的,但走都走到了,干脆视察一番。

先去医棚看完伤患,勉励嘉奖之后,发现今日只有六名军医在忙活,而那个混账小子不在。

温翎逸冷着脸说:“孟大夫呢!难不成在偷懒?”